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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房间百度百科,空房间讲的啥意思

2023-11-06 12:52 作者:岑岑 围观:

爱情,历来都是电影中永恒不变的主题之一,有情人终成眷属,固然是我们对于爱情最美好的憧憬,然而这样的剧情,如果以“边缘人”的形式出现,又将会是如何的一种存在呢?

《空房间》就为我们倾情讲述了这样一个关于“边缘人”的爱情故事,这部影片上映于2004年,是由韩国著名导演金基德编导,由李丞涓、在熙主演的一部爱情电影,故事情节简单,出场的主要人物也非常明朗,然而该片上映后却获得了巨大反响,并摘得了第61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银狮奖的桂冠。

电影中的人物语言向来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重中之重,然而对于《空房间》而言,这部影片却一反常规,整部影片里从开始到结束,基本上没有出现过任何台词,大抵不超过十个字,但就是这样一部“怪异”的电影,在豆瓣评分上却一直以8.0的高分稳居在前。

整部影片基本都处于“失语”的境域之中,然而却也正是由于“失语”的存在,这部电影所展露出来的人性问题才会被剖析得甚是棱角分明。

“边缘人”转化

主人公泰石(在熙饰)是一个长相清秀的邻家男孩,他没有正式的职业工作,也一直居无定所,每一天都骑着摩托车,在偌大的城市里四处流浪,白天他四处在各家门口张贴小广告,以确认这户住所里是否有人居住,如果确认暂时无人居住,他便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撬门而入,佯装是这所房子的主人一样,在空房间里正常饮食起居,乐此不疲地周而复始。

与我们所熟稔的“小偷”概念不同,泰石虽然“入住”了各式各样的房子,但是除了吃喝以外,他从不拿走房子里值钱的一针一线,反而还会在吃饱喝足以后,用自己的双手,力所能及地修补房子里的旧家电或者帮忙干家务,直到主人回来前,他会把房子还原成最初他来时的模样,然后悄然离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女主善花(李丞涓饰)的出现,泰石的宁静生活才逐渐被打破。

女主善花原本是一个颇具魅力的女模特,后来嫁给了一位富人,从此过上了外人都羡慕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然而正如钱钟书先生的《围城》所要表达的意思一样:

生活就像一座围城,城里的人想要出去,而城外的人却一心想着进来。

对于善花而言,在最美好的年纪却嫁给了富有的生活,而不是嫁给了爱情本身,这注定了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悲剧,所有人都羡慕善花的生活,然而在生活的表象下,却不过是她假装的一派云淡风轻罢了。

善花丈夫是一个成功的富有人家,长相斯文,正如同他所喜欢的高尔夫运动一样,外表尽显了现代人的文雅,然而在这种文雅的背后,却是他不断向善花输出的“家暴”,他一次次地上演残酷的罪行,却又一遍又一遍地请求着善花的宽恕,在原谅与不原谅之间,看似有选择的善花,实则根本没有自己的选择,只能够无声地接受着丈夫的“馈赠”,自顾画地为牢,被圈固在外人倾慕的富裕的物质生活里。

某一天,当善花再次被丈夫家暴以后,她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暗自神伤时,泰石悄然摸进了这所房子里,像平常一样,泰石自顾自地演绎着自己在房间里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察觉到善花的存在,而善花却对他的到来早已知晓,却一点都没有因为陌生而感到警觉,或许,比起丈夫的残忍而言,眼前的泰石,更像是一缕阳光,无声无息间温暖了自己黯淡无光的生活。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泰石成功地从善花丈夫罪恶的“高尔夫球杆”下,解救了已经对生活近乎绝望的善花,并带她走进了自己与平常人不一样的生活,依旧发着小广告,依旧不停地四处流浪,在别人家里“暂居”,晨起时分,泰石总会给善花准备好精致的早餐,然后给花浇水,帮房间的主人收拾家务,一切都如同生活所期许的样子: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文艺却又带着爱情的甜蜜与家的温馨。

然而好景不长,当他们再一次进入一个空房间时,他们发现并精心埋葬了一位刚死去不久的老人,就在他们还在往复循环着平常的生活时,那位老人的儿子回来了,他们把老人的死归咎于泰石和善花,并把他们送进了警察局,面对“莫须有”的罪名,泰石始终以倔强顽强地抵抗,最后他被关进了监狱里,而善花则被闻讯赶来的丈夫带回了家,两个人就此在各自的人生里,又开始演绎了各自的生活。

善花一如既往地遭受着丈夫的暴力,对她而言,生活已经没有太多的念想,唯一让她感到温暖的,莫过于泰石曾经留给她的美好回忆,于是在回忆的牵引下,善花会常常会回到泰石带她去过的空房间里,追忆过往的美好,寻求着一丝生活暴击下,内心的短暂安宁。

而泰石在监狱里则学会了一种“超人”的隐身术,凭此得以成功逃出监狱,并成功潜入了善花的家中,以一个“边缘人”的身份,在善花和她的丈夫之间辗转,完好地躲过了善花丈夫的注意,与自己深爱的女人——善花,在生活的边缘之间,演绎着异样的爱情故事。

影片至此,画上了圆满的结局。

隐喻下的现代人“孤独”

影片的故事固然教人惊奇,然而一切也都尽在合理之中。

“隐喻”便是《空房间》这部电影最令人惊奇的地方。

对于现代文明而言,影片中多次出现的“高尔夫球杆”,无疑是对现代文明最大的嘲讽。

作为一项绅士运动的形象代表,在影片中却是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残酷暴行,无论是善花丈夫的家暴,还是后来泰石从善花丈夫手中解救善花时,他们所用的利器都是高尔夫球杆,甚至是在逃出监狱之后,对于那个暴力对待他的警察,泰石也用高尔夫球杆予以了还击。

“高尔夫球杆”俨然撕下了现代文明的伪装,彻底地暴露出了本质的残忍,而这种残忍不仅表现于人与人之间,同样的也体现在主人公对自己的残忍,正如泰石在练习打高尔夫球时,不小心打伤了路人一般,他也会为自己误伤别人,给别人带来伤害,而抱头痛哭,自责不已。

而与“高尔夫球杆”隐喻意味相同的,也是最大的“隐喻”便是这部电影本身的片名——《空房间》,空房间所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影片中泰石和善花不停辗转的空房间,更为深层的是,它所隐喻的是藏匿于现代文明下的每一个人的“孤独”,即便如同善花拥有着所有人都憧憬的物质生活,但是对于她而言,生活却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孤独感,无论是面对丈夫的家暴,还是受伤后独自黯然神伤,自我慰疗,都始终无法摆脱这种生活暴击下带来的孤独感。

这种孤独感不是来源于物质生活,而是来源于对生活缺乏安全感,更确切地说,孤独的根本在于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对于善花而言,泰石的出现正好让她在看不见希望的生活中,看到了救赎的一缕曙光,在泰石的带领下,她才能够真正走出了富裕的物质生活这所大房子,与其说是善花的丈夫软禁了善花的生活,倒不如说,是善花把自己的内心完全圈固在了“孤独”的视域里,如果没有泰石的出现,或许善花依旧如同往日一般,身陷囹圄,在原谅与不原谅之间,往复循环。

对于泰石而言,这种孤独感表现得更为明显,而这种孤独感并不是泰石所独有的,他所折射的是现代文明生活中的某一类人,与我们所认知的“小偷”不同,泰石心地善良,爱憎分明,他“暂居”别人家中,并不是为了谋财,仅仅只是为了寻求一种解脱而已,他读过大学,有着出众的外表,干净整洁的衣着,如果不是他撬门入室的举动,基本上他都完全符合了我们对某些年轻人的定义。

然而,正是因为泰石这样具有“反叛”的形象,他所折射的就是在生活的残酷暴击下,以一种特立独行对抗着朝九晚五、一层不变的生活所带来的孤独感,他追求着自由,以一种常人不理解的方式,享受着生活之外所带来的文艺快感,然而在看似文艺的外表下,实际上这也不过是生活本身的一种形式而已,他无法逃离,也无从逃离,他只是还不能够在自己所处的这个年龄段,做好对生活的回应而已,正如导演金基德所言:

我更喜欢把它(《空房间》)称之为一种肢体语言,我更愿意把理解为一种身体上的表达而非单纯的消极残暴。我的人物所受到的伤害和被烙下的疮疤也是年轻人在他们还不能真正对外在的创伤做出回应的年龄所经历过的。

《空房间》将泰石、善花一样的年轻人的孤独感无限地放大,乃至全片基本上没有出现一句台词,而在这种“失语”的境域下,我们反而能够更真切地感受到他们在影片中所遭受的残忍,也能够透过他们,真切地感受到自身内心对于生活的真实反映,正如同影片的结尾一样,泰石以神奇的隐身术,在善花丈夫的眼皮底下,完好地演绎了他与善花的美满爱情,也成功地在生活与孤独之间,寻求到了救赎自己、宽恕生活的平衡点。

而关于生活的理解,对于电影之外的我们而言:

生活,或许远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遭,只是我们以为那么遭而已,不是吗?

(图片来源于网络,文字由闲娱快播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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