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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连环杀手的肖像好看吗

2022-03-04 08:36 作者:电影stalker 围观: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杀手的肖像》30周年纪念海报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银河护卫队》里的“勇度”。

迈克尔·鲁克饰演的这位“蓝皮肤”的“宇宙罪犯”,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每当那只自推进的箭开始浮起,就一定会有人悄无声息的倒下。

“没有感情的杀手”说的就是他了。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勇度的杀人剑镖

其实“目露凶光”的迈克尔·鲁克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在一部独立电影里演过名气很大的杀手,那就是《杀手的肖像》。

鲁克饰演的主角亨利,原型取自美国历史上著名的“连环杀人王”——亨利·李·卢卡斯。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现实中的亨利·李·卢卡斯

现实中的亨利·李·卢卡斯曾自称在1975年中期至1983年杀害了600多人,他的行踪飘忽不定,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数次被捕,供词充满谎言和虚构。

在美国当时不完善的司法系统中,卢卡斯无法被真正确认究竟杀害了多少人,虚实之间真相扑朔迷离。

1986年的美国独立电影《杀手的肖像》,不仅具有黑色电影独有的艺术性,更以一种极其深沉和冷静的眼光,重塑了亨利·李·卢卡斯的肖像。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迈克尔·鲁克饰演的杀手亨利

被释放的杀意

亨利大字不识几个,不苟言笑,偶尔打些零工。

奥蒂斯流里流气,是亨利的“狱友”和“室友”,仍在假释期间。

贝基是奥蒂斯的妹妹,因为婚姻的失败扔下孩子和家人,跑到亨利的住处“避难”。

就这样,亨利和奥蒂斯偶尔去“寻找猎物”,贝基则在工作之余给他们做饭。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用拦车寻求帮助的方法来寻找猎物

“感觉好些了吗?不错!很好。”

亨利和奥蒂斯成了搭档,他们杀人既不抢钱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

起初奥蒂斯还会担心一些罪恶感、如何逃脱追捕。

但亨利告诉他,只要作案没有套路、没有习惯、没有章法,甚至没有明确的目的,就不会有人知道。

“让他们的工作变得简单的,是‘固定模式’,称之为‘惯技’,脱离了这个,再加上不停的移动,你就是安全的。”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给奥蒂斯传授杀人的技巧

“打开你的双眼,奥蒂斯,看看这个世界,不是你就是他们。”

人生在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好像每个人都不同,好像又没什么不同。

冰冷的死者,不管他们生前高低贵贱,断气之后都是将要被亨利抛弃的皮囊。

亨利用一套特殊的处世哲学,自我抵消了道德的界限,将生和死、你和我画上了等号,两个恶魔就这样在人间游荡。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用自己的处世哲学影响奥蒂斯

但凶残的两只野兽注定无法同行,更别提混进了女人。

在奥蒂斯试图强奸贝基时,暴怒的亨利用梳子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三个人的关系终于破裂,亨利杀掉了奥蒂斯

影片结尾颠覆了我们的想象。

我们本以为两人将一起过上生新的生活,但亨利却将贝基抛尸荒野,一个人驾车扬长而去。

扭曲的身世

在贝基的追问下,亨利在片中诉说了自己的童年。

他的妈妈是个妓女,爸爸在被截肢前是卡车司机,弟弟因病瘫痪。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三个人经常围坐在一起

“我之所以恨她,并不是因为她做什么,而是她怎么去做。”

自记事起,妈妈不断带陌生男人回家,她强迫亨利观看“接客的过程”,如果不看就会殴打他。

在妈妈眼里,父亲是个废物,亨利是个玩物,她要做的就是尽情地用自己的行为羞辱他们。

她会让亨利穿着连衣裙去上学,任人嘲笑。

所以在14岁那年,亨利干掉了再次酗酒后虐待他的妈妈。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告诉了贝基自己的身世

但具体是如何杀的,似乎亨利每次说的都不一样。

他跟奥蒂斯说是用球棒,而面对贝基,先是说用刀,后又说用枪,接着又改回了刀。

他真的记不清了吗?

我们知道记忆是可以伪造的,如果你在脑中制造一个个“盒子”来存储记忆,而你正好有能力去打开它,那么你就可以把“盒子”里面的某些东西换掉,而原本摆放在那里的东西,只有你自己记得。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经常驾车观察他的猎物

亨利对妈妈恨之入骨,她剥夺了他正常感受爱、感受人的能力,亨利希望把她千刀万剐。

每一次回想,每一次倾诉,都会触发他把这个“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一次”,这个时候他就可以篡改记忆,变换着自己实施弑母的情节。

不管他是否真的杀了他的妈妈,也不管他是如何杀掉她的,无论怎么变换,都不能让他彻底释放自己心底的压抑。

这是个毒瘤,是被叫做“原生伤害”的毒瘤。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和奥蒂斯与站街女

所以,死在亨利手下的大多都是女性。

他在一遍遍地借用无辜者的躯壳,再现着自己弑母的冲动和魔咒。

贝基的幻影

贝基听到亨利的身世,表现出了格外的同情与关心。

“我觉得我了解你,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她也有悲惨的身世,在与亨利攀谈时,贝基倾诉了自己幼年时被父亲性侵的经历。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贝基同样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亨利

“我从来不喜欢我的父亲,在我13岁那年,他走进我的屋子想要查看我的发育,我拒绝了,他打了我,并告诉我,‘我是你父亲,我供养了你,我有权利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贝基就这样默认了父亲长久的侵犯,因为不从就会挨打。

她试图告诉母亲,但母亲根本不想听。

为了逃离父亲和家庭,贝基因此嫁给了另一个混蛋,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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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蒂斯并不是很尊重贝基

但在奥蒂斯的眼里,贝基无非就是在俱乐部跳舞的荡女,如果给他机会,他也会动手动脚。

因为父亲性侵贝基的事,母亲知道,奥蒂斯可能也知道,所以对她的印象就是“随便”。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与亨利的身世何其相似,所以她才会说出“相见恨晚”的话语。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贝基主动靠近亨利

也许是贝基的遭遇也让亨利产生了片刻的悲悯,他开始对贝基展现出了绅士的一面。

为了保护贝基免受骚扰,他会公然对奥蒂斯不客气,逼迫他给妹妹道歉。

他们在一起跳舞,贝基还想要亨利跟她一起回家。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奥蒂斯对贝基的冒犯,让三个人的气氛变得尴尬

但最后,亨利还是杀了贝基。

为什么?

当我们终于看到亨利人性的一面,还有“爱”余温尚存的一面,有可能退隐归田的那一面。

希望又被打破了。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贝基只是幸福的幻觉

我想这就是亨利的本色,一个没有牵挂,没有目的的杀手。

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过客,都可以被抹去。

贝基只是“幸福的幻觉”,亨利没有普通人的情感,美好只是一种令他不适的陌生感受,转瞬即逝。

这种道德上的矛盾和不确定性,抹掉了亨利身上的共情性。

不被允许的目的性

“这是把好吉他,我过去常会弹弹,但现在疏于练习了。”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贝基就被“装”进了自己的蓝色旅行箱。

虽然我们依旧没有看到过程,但显然她被亨利杀了。

亨利从不会为别人杀人,但他为了贝基杀了奥蒂斯,这打乱了他的节奏,也让杀戮染上了目的性。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结尾的蓝色手提箱,原本是贝基的行李箱

这似乎有悖于他的哲学,也体现了导演对于将恐惧蔓延至影院之外的意图。

你依旧琢磨不透亨利的行为,因为他说过,要反套路、反模式。

如果这样的人,游荡在外,该有多么可怕?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突然的冷漠,预示了杀意的到来

不管是为了杀掉证人,还是因性别教条对女性天然的抵触,抑或是对贝基试图构建家庭的焦虑,亨利都没有背负贝基这个“包袱”,而选择了“轻装上阵”。

这对观众的观念和道德认知,是非常大的考验。

性的吸引

奥蒂斯基本上是个二流子、痞子。

但不同的是,他身上体现出了一种对于性本身的执迷。

对于性幻想或者骚扰的对象,他是不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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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蒂斯总想占贝基的便宜

不管是对于妹妹的垂涎,还是在卖“烟草”时勾引了买家小哥,抑或是反复观看自己侵犯一个家庭主妇的录像带,都暗示了奥蒂斯的双性恋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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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蒂斯抓了小哥的大腿

那么,我们也可以合理地猜测,为什么奥蒂斯在调戏妹妹时,对亨利的呵斥如此吃惊,可能他们平时有那么一腿(导演证实了这一幕被删掉了)。

奥蒂斯撞见了贝基和亨利的爱抚,他虽然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但在萌生嫉妒的前提下,试图抢先占有妹妹,来平复自己对将要失去亨利的失衡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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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蒂斯见到贝基和亨利的关系,有着明显的醋意

不安的视听

奥蒂斯和亨利用抢来的摄影机拍下犯罪场面,奥蒂斯一遍遍地回看、享受、咀嚼自己当时的行为和姿态,都是将录影带的“看见”、“存储”、“回放”这个意识经验外化的过程,来印证亨利和奥蒂斯的心理活动。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亨利和奥蒂斯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摄影机被连接在电视上,视觉讯号直接体现在了电视屏幕上,就好像我们直接看到了“记忆”的“图像”。

在片中,我们并不常见到亨利杀人的场面,我们常见的是摄影机以推拉或者横移的运镜方式,缓慢平稳地将焦点汇聚,展示了一个个的“死者肖像”。

在某些现场,事件的还原都是通过“录影带”或者“死者肖像”的呈现完成的,这与亨利的行为发生了叙事上的割裂。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搭车人的这把吉他,转眼就成了和亨利口中的“捡来的”

我们通过死者的肖像、亨利驾车尾随、后视镜观察、入室清洁、搭便车人等等这些细节,发现了亨利的杀人嫌疑,但同时又由于“观察者”的不在场,没有直接证据表明他确实杀了“那些人”。

而在这些场景中,我们能听到背景传来隐蔽的嘈杂声音。

在库里肖夫效应的前提下,影片应用了大量视听分离的设计,视觉上我们只见到了“杀人事件”的结果,而事件的过程由不同步的、“充满拼贴式的噪音”来模拟出想象空间。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死者的肖像

这种“噪音”中混杂了女人的叫声、男人的喊声、碎裂、击打、争执、枪声等等音效,来引导观众对事件因果和人物动机的构想。

而亨利无情、无感、无趣,对杀人本身毫无知觉,没有表现出任何有关悲伤、愤怒、怜悯、兴奋的情感,更是让人困惑他的“良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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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的肖像

导演用隐晦的电影语言,隐藏了动作的基本关联性,也扩大了由此带来的叙事空间。

我们很难确定亨利是否真的杀了那些人,他在想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做。

这种拍摄手法无疑是高明的,也正契合了“亨利·李·卢卡斯本人”的真真假假的作为和奇特人格。

娱乐化的暴力

导演麦克诺顿用两个场景体现了暴力在视觉娱乐中的类比。

一个是卖电视机的售货员,一个是受害的三口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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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戾的售货员

售货员极其轻蔑、满口讽刺,他看不起两个拿着50块钱买电视的顾客,认为他们很烦最好赶紧滚蛋。

亨利和奥蒂斯因此把电视砸在了他的头上,并接通了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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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的下场

对于胖售货员的暴毙,观众会觉得快意,因为这个桥段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恶意的象征,而亨利和奥蒂斯却成了反英雄一样的人物。

这里的暴力变成了娱乐。

反观另外一次对三口之家的屠戮,我们通过录像带画面,与亨利和奥蒂斯同时观看,显然他们是很享受的。

他们在把这段暴行记录看做是娱乐,但是观众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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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和奥蒂斯对三口之家的屠戮

但这两组人是平等的,他们都是无辜者,都被人谋杀了。

我们的反应可能却不太一样。

所以对于暴力,视听作品可以用不同的态度和形式来呈现,从而影响观众的判断和心理体验。

这未免不是对很多娱乐产品将暴力浪漫化体现的一种警示,也试图让观众自行反思,我们喜欢和享受的那些经过粉饰和娱乐化的暴力,完全可能让暴力本身变得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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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暴力是何种形式,都是可怕的

激进的成人电影

麦克诺顿执导的这部《杀手的肖像》,在1985年仅有11万美元成本,以16毫米摄影机拍摄而成。

很多演员都是麦克诺顿的朋友,道具也是大家东拼西凑来的。

后在芝加哥国际电影节上首映,由于关于影片道德方面较大的争议,成功引起了MPAA的注意,并被评为“X级”。

“X级”在当年大多数情况是用来给“色Q电影”归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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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约翰·麦克诺顿

但是这部《杀手的肖像》显然不是色Q片,MPAA认为这部影片无论怎么剪辑都不可能评为R级。

它的问题不单单是一些暴力画面那么简单,而是它所造成的道德冲击和价值观,有悖于主流观念。

所以麦克诺顿自己不仅出品、导演、编剧、音乐等等角色,还需要考虑该怎么“曲线救国”,把这部电影卖出去。

所以他赶紧把拷贝寄给了几个影评人,想为这部电影多拿点背书和正面评价。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这张原始海报也曾经被禁止宣传

最终,《杀手的肖像》与彼得·格林纳威的《厨师、大盗、他的太太和她的情人》,以及阿莫多瓦的《捆着我,绑着我》一起被评为了“NC-17”级。

这个级别几乎等于判了电影“死刑”。

几经周折,电影还是小规模上映了,并获得了60万美元的票房。

这部电影在北美的评价是不错的,因为它直面了暴力和连环杀手的题材,并没有用娱乐化或者“糖化”去掩饰自己,美国电影协会也曾将这部电影列入“AFI百年百大英雄与反派”清单之内。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现实中的亨利·李·卢卡斯和奥蒂斯·图尔,既是搭档又是情人

同时,这部电影中的角色:亨利、奥蒂斯、贝基,均取材于关于亨利·李·卢卡斯的真实经历和相关人物,设定方面的相似度基本达到了70%。

只不过,贝基在现实中是奥蒂斯的侄女,年龄只有12岁,并且有着轻度的智力障碍。

而亨利也并非像片中一样深沉禁欲,而是像奥蒂斯一样充满性冲动,以及更加的精神分裂。

现实永远比电影要更残酷。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网飞还拍过一部记录卢卡斯身世的剧集《自白杀手》

《杀手的肖像》基于原始人物和事件,对剧本和角色的合理改编,是非常成功的。

尤其是迈克尔·鲁克的表演,更是精准压迫,据说他在演这部电影的片场,从不与人交谈,一个月都处在极度阴郁和自我隔绝的状态中。

《杀手的肖像》:母亲、爱人、路人,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杀戮的机会

庭审中的亨利·李·卢卡斯

现实中的卢卡斯曾在法庭上留下了举世震惊的辩解:

“我喜欢杀人,这很普通,就像很多人喜欢出去散步一样,我们只是嗜好不同而已。如果我有这种需要的时候,我就上街去随便找个人……”

这种脱离人性的恐怖,才是真正令人不寒而栗的。

而剥离人性的,往往就是我们最脆弱最容易受伤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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