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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装备属性数值对比。法庭供图
游戏装备属性的数值比较。法庭供图
在法庭上，“华”竟然是一只“太极熊猫”:网络游戏“换肤”被判侵权赔偿1000万元。
众信。本报南京4月25日电(记者沈然):29种玩法基本相同，27件装备的24个属性值基本相同，功能模块、系统入口等26个UI界面图非常相似...网络游戏华的“画皮”其实是太极熊猫。在第20个世界知识产权日到来之际，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发布的“2019年知识产权司法保护十大案例”中，涉互联网案件数量大幅增长，各种新型互联网侵权案件层出不穷，如备受司法界争议和关注的网络游戏换肤司法判决。这类案件的创新审判理念，说明了在互联网经济模式不断发展下，司法保护与时俱进。
常用技能(常用魔法)界面对比(左为太极熊猫截图，右为华截图)。法庭供图
2015年8月5日，苏州蜗牛数字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蜗牛公司)将成都天象互动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天象公司)、北京爱奇艺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爱奇艺公司)告上法庭。蜗牛公司认为，天翔公司与爱奇艺公司于2015年6月19日开发并推出的华手游《换肤》抄袭了蜗牛公司于2014年10月31日开发并推出的太极熊猫游戏。
网游所谓的“换肤”，是指华只是改变了人物形象、配音和配乐，但在玩法规则、数值规划、技能体系、操作界面等方面与太极熊猫完全相同或实质相似。
主界面对比(左为太极熊猫截图，右为华截图)。法庭供图
为此，蜗牛公司要求天象公司、爱奇艺公司立即停止侵权，在公共媒体上赔礼道歉，消除影响，并赔偿经济损失3000万元。
两被告公司辩称:一、游戏规则属于创意，不受著作权法保护；其次，蜗牛公司的维权基础存在瑕疵，其向法院演示的游戏版本是自己搭建的服务器，有修改的可能。第三，花的游戏与太极熊猫的游戏在人物，故事情节和音乐配音方面有很大的不同。即使有些玩法是一样的，也是合理参考，不算侵权。此外，蜗牛公司要求的赔偿过高。
庭审中，蜗牛公司确认，2016年1月19日在线发布的华1.8.0版本曾多次更新，不再收录被控侵权内容。
对于本案，法院认定，华与太极熊猫相比，有29种游戏玩法风格在界面布局和游戏玩法规则上基本相同或构成实质相似；此外，华游戏中47件装备的24个属性值与太极熊猫游戏呈现相同或相同比例微调对应关系；在华V1.0游戏软件的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登记档案中，功能模块结构图、功能流程图、封印石系统入口等26个UI界面图全部使用太极熊猫游戏的元素和界面。同时，在IOS系统上新浪微博和华的用户评论中，大量游戏玩家评论称这两款游戏非常相似。
部分游戏界面截图对比(左为太极熊猫截图，右为华截图)。法庭供图
苏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最终认定华游戏侵犯了著作权人的改编权。同时，二被告从华开发经营中获得的利润明显超过蜗牛公司所主张的赔偿。在此基础上，综合考虑两被告侵权的性质和情节，我们支持蜗牛公司要求两被告共同赔偿3000万元的诉讼请求。
一审判决后，天象公司、爱奇艺公司上诉至江苏高院。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维持一审判决。
本案是国内首例通过一个判决明确规定玩网络游戏的规则，可以受到著作权法的保护。“换肤”抄袭是侵犯版权的一种方式。
该案主审法官介绍，传统裁判对网络游戏作品权利保护的思路一般是根据其不同要素从文字作品、美术作品、音乐作品或计算机软件作品的角度进行，但这种细分权利的保护只是保护网络游戏中的某一要素类别，不足以对具有完整性特征的网络游戏进行全面保护和实质性保护，导致“换皮”抄袭逃避法律规制的案件越来越多。
审判长表示，“换肤”抄袭可以大大降低开发游戏的成本，缩短开发周期，使用“换肤”抄袭应认定为侵犯著作权。
近年来，网络游戏产业发展迅速，网络游戏作品的知识产权价值越来越高，侵权手段也越来越隐蔽。本案的判决对网络游戏知识产权保护进行了有益的研究和探索，是对当前网络游戏技术发展的积极回应，对促进网络游戏产业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