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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扮演悬疑游戏,悬疑剧情游戏

2023-11-04 18:20 作者:岑岑 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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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汲影说

编辑丨汲影说

类型电影的灵魂就是游戏,不论惊悚、悬疑、科幻、荒诞哪个不是跟观众游戏?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作为经久不衰的一种类型,它其中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让受众融入到影视作品所营造出来的假定性的时空架构之中,不再是被动地观看,转而是主动代入角色去探寻去推理,寻找案件的“真相”,以期获得“正确的答案”,这便是悬疑推理影视作品至关重要的游戏性,用“游戏性”与观众游戏。

角色设置的特点

“人们通过游戏来平衡本我和超我,在与现实分离的游戏中进行自我调节”,而影视作品是讲故事的,悬疑推理影视作品更是讲案件的,案件故事便是有人参与的,观众选择这一类影视作品观看,正是希望通过故事角色参与到案件进展之中,获得分离现实后的满足感,因此,角色设定的好坏成为观众在观看过程中是否感受到游戏性的关键。

一、角色身份对立:兵与贼的较量

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最直接映入脑海的游戏性角色画面可能就是“猫抓老鼠”“警察抓小偷”,两种身份对立的角色选择,而这两种身份关系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就要提到侦探小说鼻祖埃德加·爱伦·坡所提出的三角关系:罪犯、

侦探、受害者。罪犯伤害受害人,受害人找到侦探,侦探查出罪犯,一个稳定的三角关系,其中就有最能构成角色设定的一组简单直白的对立人物身份。两个身份对立的人物,两个身份所代表的阶级之间的矛盾与对抗是无法避免的。

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侦探身份的定位往往代表的是正义者的一方,是游戏中的“猫”,他可以是除暴安良的侠客义士,铁面无私的官吏衙役,也可以是邋里邋遢的私家侦探,一丝不苟的警官探员,他们拥有程式化的设定,具有破解疑难案件的特殊能力,推动故事向着高潮和结局发展,他们的身份通常伴随着“正义和善良一定会战胜邪恶,这是永恒的、绝对的必然”的普世价值观,因此,观众在观看中就已经有同样的情感置入设定,有明确的身份认知定位,能更好的参与到“游戏”之中。

在系列电影《侠僧探案传奇》中,从表层上看侠僧李少白就是正义的代表,他凭着过人的武功和智慧,一步步解开杀人真相,协助官家狄八方破解谜案。第一部《侠僧探案传奇之聚义钱庄》中,聚义钱庄庄主被杀,狄八方解案追寻到少林寺,方丈派出俗家弟子李少白协助,李少白通过佛珠到墨龙鼎机关宝藏再到抓捕龙九,看似破案之际,李少白又寻觅到十几年前上一任聚义钱庄庄主同样死于火灾,察觉事件并非如此简单,后探到天河当曹老二,而曹老二已然被杀,聚义钱庄二掌柜赵六相继被杀,使得李少白最终明确杀人凶手易容成赵青的陈奎。

李少白的重重解谜,即表达了侦探身份的智慧和能力,又通过曲折蜿蜒的游戏式的搜索探寻传达出正义战胜邪恶的价值理念。而在《侠僧探案传奇》系列的后几部电影中,李少白的正义形象一如既往。

罪犯,便是与侦探相对立的身份,其身份的定位往往所代表的是邪恶的一方,是游戏中的“老鼠”,通常表现为打砸抢烧杀无恶不作的坏人,为一己私欲破坏社会秩序造成社会混乱的人,而他们往往是悬疑推理故事事件的制造者,使得情节蜿蜒曲折的始作俑者。

在古装剧《大宋提刑官》的吕文周案中,罪犯酒肆老板王二为满足其淫欲,奸杀了邻居童家妻子何氏,嫁祸平日行为不端的首富吕文周,使得吕文周案的形成。而在宋慈的走访调查过程中,王二阻碍调查,打断宋慈对珠儿的关键询问,而后又误导宋慈前往李诗家调查,以此为自己取得谋杀吕文周案关键线索人——扇子的撰写者——柳颜子提供时机。

当王二在对簿公堂之时仍在叫嚣,迫使宋慈开棺验尸,搜得铁证,将其伏法。其中罪犯王二的身份设置直接站在律法的对立面,制造案件,阻碍调查,实属十恶不赦之人,是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最为典型的罪犯之一。

二、角色观念对立:善与恶,一念之间

事物在发展过程中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对立面的相互斗争中,就有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相互斗争的结果可以使双方相互转化、相互过渡。”所以对角色定位不是扁平的,其善恶观念的互转是游戏性的重要体现。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善与恶这一对立统一的矛盾转化运用使得影视作品中的人物形象更加丰富饱满,也使得人物所赋有的道德价值观更加婉转曲折。

电影《无间道》中将这种善与恶对立统一的矛盾转化演绎地淋漓尽致。陈永仁是警方安排在黑帮的卧底,作为警察,是绝对正义(善)的一方,但是能够为了更好的完成使命,隐藏自己的身份,他不得不去做一些恶的事情,在精神上受尽熬煎。

对此他一心只为恢复警察身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人,这在角色的最终诉求上始终是为善者。刘建明,黑帮安插在警方的卧底,作为黑帮的一员,是绝对邪恶(恶)的一方,但他在卧底期间,逐渐喜欢上了警察的生活,一种堂而皇之的在阳光下穿梭的生活,因此他希望转变成真正的好人。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必须解决所有会暴露他身份的角色,必须去做恶之事。两种不同的“以善之名,为恶之事”不可避免的成就了经典的天台对决场面。命运对善恶进行了戏剧性的安排,而人物的选择却背负着沉重的代价,但唯其沉重才更显其人性的价值。[2]唯其沉重才更显善恶对立统一的矛盾转化所具有的独特人物形象魅力。

当悬疑片中主角的情感与观众的情感相似时,观众也会对主人公产生认同感。[3]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主角角色往往是正义的一方,其身上除了身份所代表的好人这个标签之外,还会通过各种生活中的小细节去丰富充实角色,反观之其实更是为了使角色拥有更多生命力,能与受众走地更近,更亲,受众便更好地将自己带入角色。

例如在《少年包青天》中,包拯的角色形象除了面对危险面对谜案,勇往直前绝不退缩这点侦探主角的共性之外,他还怕虫,会耍酒疯,最怕麻烦等等。这些“缺点”的性格特点,看似使得角色形象不再完美,但作为观众,往往与有这些细枝末节上缺点的角色而产生情感的共鸣,无形之中加重了他们与影片之间的互动感和情感交流。观众便会不由自主地“进入”到故事之中,参与到推理之中。

说到情感相似,不得不再次提到中国传统小说文化中的侠文化。侠,既可以是黄飞鸿式的国家民族英雄,也可以是张彻导演下的个人主义英雄,侠客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同样发挥着极高的游戏性情感共鸣。

同样在《侠僧探案传奇》中,李少白作为一个正义的侠士无可厚非,但在其一路探案追查,是善意的过程,却不断会有平民百姓的生死存亡财产安全受到无辜侵害。这种情况从官方角度去解读,是不值得提倡的。但在受众情感理解角度上来说,这是不值一提的。而这最大的原因就是角色游戏性的包装。

三、角色留白尝试:我即角色

饱满丰富的主角人物形象可以从细节上与受众产生共鸣,而笔者想到了一种尝试——“留白式”主角。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侦探身份所固化的便是正义的一方,而侦探在故事中并不展出自己的情感色彩,他的出现只是代表正义去完成一个使命,属于一种开放型的艺术结构。

“所谓开放型的电视艺术结构,就其纵向来说,即截取生活长河中的一段,它既无头也无尾,这样,观众可以通过各自的联想和想象,主动探求生活的来源和去向,从而便于展现电视艺术的历史深度;就其横来说,即便是这一段生活,也不做按部就班的,滴水不漏的展现,而是只选择几个断续的、不连贯的情节点,这样,观众好的思维触角反而可以伸向四面八方,从而扩大电视艺术反映社会生活的广度这一优势。”

在《一锭银子》中,“侦探”角色是入狱者宋大的弟弟宋杰。他的出场极其低调,整篇看下来并没有交代任何关于他在出场之前的经历,是“留白”角色的绝好尝试。当观众第一次见到他,他只问到官府公文,却就可知“侦探”来了。没有故事背景的角色,很容易让观众融入其中:我就是宋杰,我要查案子,找线索,抓凶手。这是留白角色的优势。

四、花瓶向导:开启探案之旅

观众在一部悬疑推理的影视作品中一般只是跟随某一个主要角色(往往是剧中的“侦探”)的视野进展故事,自然会淡化掉别的角色,其中以“哑角”最具代表性。

他存在于故事中的各个角落,却是存在感最低的,他往往只有一个简单的任务,却是故事发展的重要节点。在《一锭银子》中,宋杰为解救大哥宋大,一路寻找线索,结巴富大海,官府李捕头都是故事中的花瓶,还有李捕头的妻儿更是当之无愧,连脸都没有展露。他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我”寻找出新的线索,让案件调查进行下去。

但在悬疑推理影视作品中,“哑角”人物设置除了为主角完成整个推理提供线索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促成激励事件的发生。

参考文献:

[1]郝建.影视类型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2]许南明;富澜;崔君衍.电影艺术词典(修订版)[M].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2005[3]席勒.美育书简[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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